杨德发：孔子和苏格拉底是如何教学生学习的？
文/杨德发
校对/于海玲
摘要：孔子用启发式教学来教学生学习。苏格拉底用问答法来教学生学习。杨德发用提问式教（jiāo）学来教学生学习。
关键词：孔子、启发式教学、苏格拉底、问答法、杨德发、提问式教（jiāo）学、提问式学习、学本式教（jiāo）学、捆绑式考评、贤、圣、杰出人才等。
孔子是中国古代著名教育家、中国古代最佳提问实践者之一；苏格拉底是西方古代著名教育家、西方古代最佳提问实践者之一。他们是如何教学生学习的呢？
有人写文章攻击孔子，说孔子的教学方法不怎么样，其门下弟子才出72个圣贤。写文章者是出于对“贤”“圣”的无知。贤是每人中排名第一的人才，哪个单位的领导不是求贤若渴？圣是每1亿人中排名第一的人才，按现在中国14亿人计算，圣人仅14位。孔子的弟子中写入《史记》的圣贤就达72位，占比2.4%，这个比例非常高了。
苏格拉底培养出柏拉图，柏拉图培养出亚里士多德……
一、孔子是如何教学生学习的？
孔子用启发式教学来教学生学习的。
孔子用什么去启发学生学习呢？
第一步，孔子针对某种现象、事实提出问题，供学生去思考，由学生给出答案。即孔子问→学生思→学生答。
第二步，孔子对学生的答案作出判断，如果学生答对了，孔子给予肯定；如果学生答错了，则启发学生进一步去思考并给出答案。
第三步，如果问题比较难，学生一时想不出答案，或想出了答案但说不清楚，孔子启发学生去想清楚、启发学生去说清楚。“不愤不启，不悱不发。”（《论语·述而》）
孔子用什么去启发的呢？孔子用难度更小的问题去启发。学生答对难度更小的问题之后，原来的问题就比较容易答对了。
孔子的启发式教学流程：孔子问→学生思→学生答；孔子问→学生思不出来（达“愤”“悱”状态时）→孔子问难度更小的问题→学生仍思不出来→孔子再问难度更小的问题→学生仍思不出来→孔子再问难度更小的问题→……直到学生能思出来答出来为止。
孔子的启发（提问）相当于笔者总结的“降阶提问”。（《杨德发：降阶提问》）即通过提问搭台阶，让学生答对“难度更小的问题”从而促进问题的答对。（《杨德发：论语与提问学》）
二、苏格拉底是如何教学生学习的？
苏格拉底用问答法来教学生学习的。
第一步，叫苏格拉底讽剌。苏格拉底先佯装自己一无所知（自称无知，实际上苏格拉底已经知道答案），提出一个问题向学生请教，请学生思考之后给出答案。[《杨德发：请教式培训、请教式教（jiāo）学》]
第二步，叫定义。针对学生给出的答案，用反诘（追问、反问、逼问）的方式，使学生陷入自相矛盾的窘境，从而促进其深度思索，让学生去发现概念（给出概念的定义）或发现规律（给出概念之间的关系）。
第三步，助产术。用各种有关事物引导学生自己思索，使学生一步步地接近正确的结论。
苏格拉底的母亲是一位助产婆。苏格拉底也自称自己是助学生思考出答案的助产婆。从这里我们可以看到：教师在学生的学习活动中是助学生思考，是助产婆而不是产妇。学生本人才是答案的产妇。教师逼学生深度思考，学生不经过一番“痛苦”的思考而轻易得到的答案怎会珍惜？
苏格拉底问答法的流程：苏格拉底问→学生思（学生思的时间比较长）→学生答→苏格拉底针对学生的答案反问→学生再思→学生再答→→苏格拉底对学生的答案再反问→学生再思→→学生再答……直到学生得出正确答案为止。
孔子的启发式教学与苏格拉底的问答法的共同点：老师问→学生思→学生答，反复使用；他们均没有直接给学生讲答案，答案均是由学生自己想出的。他们的学生均遵循了“思考是学习之父”。（《杨德发：思考是学习之父》）他们的学生运用的学习器官主要是“大脑”。他们的学生均是脑力劳动者。他们的学生均是完成学习的主角。
孔子的启发式教学与苏格拉底的问答法的不同点：孔子对学生思考不出来、表达不清楚的问题有提示（启发），能为学生节省思考的时间，但学生思考的深度不够。苏格拉底的反问迫使学生进行深度思考，思考深度更深但学生花费的时间可能更长。
孔子的启发式教学与苏格拉底的问答法，哪一种培养学生的效果更好？短时间看孔子的教学效率高，长期看苏格拉底的教学质量更高。孔子培养的学生及学生的学生没有一位超过孔子，苏格拉底培养的学生一代更比一代强。
三、杨德发是如何教学生学习的？
杨德发用提问式教（jiāo）学来教学生学习的。
杨德发研究了历代先贤先圣的成功秘诀，研究发现：历代先贤先圣他们善于提出问题，善于思考问题，善于给出完美的答案，同时他们思考问题时也在不断地提问。（《杨德发：提问是思考之父与提问式学习》）即他们成功的秘诀是“提问”。为此杨德发创立提问主义哲学，创办《提问学》